第14章 013（1 / 2）
苏桀轫他们最后是被怃少拎着腿拎回a市的。在完全不惊动那群家伙的情况下。
“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缇娜问。
“因为秩序者对他们身上的气味儿过敏。”怃少说。
“还有能让你们秩序者过敏的东西？”苏桀轫满脸都写着不相信。
怃少递给缇娜一个青苹果和棒棒糖。缇娜接过说谢谢。怃少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和苏桀轫面对面发短信回答：“谁说秩序者没有过敏的东西了。这年头了，你还一难得治的过敏性体质。小九九，社会在发展，疾病、灾难、恐惧的形式都在不断变化。或许你知道它最初的模样，但是这么多年了，谁还能保证它模样如初，初心不变呢？”
缇娜撕开棒棒糖，一股浓烈的苹果香散发出来。怃少一闻这味儿就立马把糖从缇娜手里抢了过来。看到缇娜无所适从地呆立着，以及苏桀轫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怃少，怃少只得干巴巴地解释：“每种口味的的苹果味儿的棒棒糖都是独一无二的！我找了这款好久！”怃少连忙把糖塞进嘴里，捂着嘴说：“不给，就是不给！你们千万别做抢小朋友棒棒糖的坏蛋！”
小朋友缇娜：……
“苹果味儿的棒棒糖能有什么口味儿？”苏桀轫一把把怃少手里啃了一口的苹果拿过来。他给缇娜苹果，说：“不用怕，他们秩序者每天都会消毒，比这个苹果都干净。”
比苹果干净的怃少：……我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算了，你接下来要做什么？”苏桀轫悄悄拿过缇娜手里的苹果塞进口袋里。缇娜则啃着怃少那个苹果。苏桀轫问怃少：“你来这里不会只是来救我们的吗？”
“不只是……你等等，a市警局请求通讯。”怃少含着棒棒糖，准许a市警局通讯请求：“你好，我是秩序者怃少。”
“怃少你好。”警局选择的是通话模式：“a市告诉我们当事人在你那里。”
“是的，”怃少一口崩碎糖，在手上分解掉糖棍：“他们是在我这里。需要我将他们送过来吗？”
“不不，不用了，a市让我们转告您，她在等你。而他们，我们会马上派警察去接到警局。”
怃少开的是外放。缇娜听到要去警局，她噗呲噗呲两口啃完苹果，眼睛里全是好奇。苏桀轫一脸无所谓。
“你们到警局之后安分点儿，乖乖承认错误。”怃少挂断通讯后提醒他们：“那个人的身份信息出来了。”怃少看着苏桀轫，说得意有所指：“那个人是狂热的基督教徒。身份干干净净。你们拍的那两手机将人鼻梁打断，颅骨裂伤，面部多出轻伤。你也是狠人，我说过多少次了。我训练你不是这种时候把人脑子敲坏的。”越说越气，怃少抱过缇娜，对着苏桀轫劈头盖脑就是一顿骂：“你不知道你进行过基因加强吗？你不知道那部手机有多结实吗？你不知道下手轻点儿吗？就算是证明了那人和那群家伙有点儿关系，甚至想杀你。你在他们没动手的情况下动手并不是正当防卫！你傻不傻！”
缇娜在一边看戏一样将手里的苹果核递给说完后的怃少。怃少顺手就分解了苹果核。
“幸亏那个人说只要你负责他的医药费就选择庭外和解。”
并不想和解的苏桀轫：……
“我这样也不算是正当防卫吗？”苏桀轫问。
“不算。至少，在你动手前，那个司机并没有暴露出杀意。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司机。”
“那我以后遇到这种事情，是不是就任由他们绑架了？”苏桀轫面无表情。
“你要知道，至少他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怃少有些头疼。a市因为是完全按照现代早期生活方式运转，
所以很多现在的法律对她来说有很多漏洞。怃少放下缇娜：“不一样的，你在秩序者总局生活过。你应该知道，其他城市和这里完全不一样。它们已经步入现代化目前为止的最高阶段。它们是不会有这种顾虑的。”怃少感觉无法与他沟通：“我早就告诉你，留在其他城市，不要去a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固执地想要来a市？”
“你是为了什么？”
“我吗？”苏桀轫听见警笛声渐近。他说：“你知道我为了什么。”他提醒怃少：“你该走了。”
怃少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停在路边，打开车门，走出警车的警察。
“怃少。”警察朝怃少示意，然后带走了苏桀轫和缇娜。
看着再度开远的警车，怃少突然感觉心里很难受。就像是担心孩子出事的家长一样的心情。
怃少跟苏桀轫呆在一起好几年。从他十二岁开始，到现在。而且，自从苏桀轫到了a市，怃少整日心神不宁，就害怕苏桀轫那混小子出事。结果倒好，他居然真的被人算计进了警局。怃少把嘴里的糖咬得蹦蹦响。
“怃少。”
怃少转头发现“缇娜”站在自己身后。随着她而来的就是虚化的网格图场景。
“我说过你要快点儿来。”“缇娜”抱着一个已经坏掉的熊娃娃。她的眼睛很大，黑白分明。但是那双黑白大眼睛盯着你时，你会不寒而栗。
“a市，我记得我说过我来担任a市市长可以，但是你不能什么都管着我。”怃少将几个数据点连接成一把椅子。怃少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好孩子不能言而无信。”怃少俯下身俯看幻化成缇娜模样的a市意识：“你怎么会用这张脸？”
“莎莉将她的肖像权转给我了。”a市意识笑着。她温柔地蹭着熊娃娃：“莎莉可真是个大好人。”
“我倒不希望她是个好人。”怃少打散a市意识在网络格图的成像。
a市意识在怃少身后再度现形：“缇娜那里有我，她就不用回去了。你就好好管着a市就好。”
“你去做什么？”怃少撑着下巴问：“有客人来了？”
“来了个不该来的客人。”a市意识点头。
“去吧。”怃少大手一挥，不想再管她：“记得把有些权限放给我。”
“已经给了。”
a市意识就这样渐渐消失在数据网格中。
“啧。”怃少退出数据网格。
飞鸟在天空一闪而过。天空碧蓝如洗。阳光谈不上太刺眼。
“什么时候……”怃少对着天空说出自己的疑问：“什么时候a市才能完全接受现代化的成果来推进a市呢？”
总有人固执己见，总有人不断创新。
而研究局一向被誉为与官方一同走在创新前沿。不同于官方是为了国家安全以及正常的大国之间竞争，保证自身实力提高国际地位的创新。研究局独立于官方，以盈利为目的进行创新。以及，研究局走黑。
不是和黑道黑手党什么有牵连，只是他们特别喜欢针对秩序者。经常会悄悄从鲜为人知的渠道得到秩序者的资料以及一些东西。而那些黑暗中的蛆虫也是很乐意帮助研究局的。要知道，秩序者永远现在打击黑暗势力的最前线。
秩序者隶属于官方，有独立的研究室，亦有不少的科研专利。
比起官方全部为了国家的研究，秩序者的研究更有商业价值。
“博士。”没有表情的机器人将一块黑色的石头一样的东西递给正在做实验的博士。
“检测出成分了吗？”博士戴着口罩，玻璃眼
罩上沾了一点儿有颜色的试剂。博士换了一双隔离手套拿起那块石头：“用那个试剂。”
机器人拿回石头按命令执行。博士举起刚刚调试好的试剂对着天花板，他轻轻摇晃，试剂便渲出深浅不一的蓝色。博士笑着说了一个名字：“审判。”
世界研究机构主要分三类：代表国家的官方，以研究局为代表的私人机构以及代表新公民机械人的秩序者。
每个目的不同，研究的方向也不尽相同。研究所用的辅助机器也不一样。
官方更倾向于使用相关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