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1 / 2)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 即将凌晨。
羌近酒紧紧抱着温赳裹入被子里, 听她诉说那些已经出现过的颜色, 粉红, 天青,金黄,黑灰, 绛紫……
温赳突然停下,轻推他胸膛:“你抱我这么紧做什么?热。”
羌近酒像个无赖一样,怀里的人挣脱开一些距离, 他马上又拉近一分。
“我就喜欢这样贴着你说话, 你要是热就别乱动。”
被子里的小手摸到他腰间软肉,轻轻拧一把, 温赳点明事实, “我不热,是你热。”
火炉一样的男人稍微抬腿,顿时一股凉风吹入被子里,“凉快了吧, 别转移话题, 目前的这五种颜色, 除了黑灰色其他似乎没有什么坏影响。”
温赳垂眸点头, 依旧没有把连续三次梦见黑灰色就会死的事实说出。她想,这点不管是谁都无能为力, 与其说出来让羌近酒担惊受怕, 还不如先瞒着。
“阿酒, 黑灰色也不用担心。”她信誓旦旦,拍着男人的胸口保证,“别忘了上次说过的,你是我的逢凶化吉。”
“……”羌近酒斜睨她一眼,“有你这样拍着胸脯保证的吗?”
“有啊。”温赳厚着脸皮继续拍着对方胸肌,随后还意犹未尽地用食指戳了戳,笑道,“你呀,手感这么好,也要把我保护得好好的,知道不?”
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然后使力一带,温赳瞬间小绵羊一样贴在羌近酒的胸口上。
“它知道,我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都知道要护着你。”羌近酒嘴角露出一抹笑,“赳赳,它这么乖,你不表扬一下?”
小脸紧紧贴在他胸口,灵动的眸子微转,温赳不敢吭声,心道这绝对是个陷阱。
呵,不知餍足的男人,故意把敏感的地方往她嘴边送,随便亲一下当做表扬估计都能点火燎原。
见温赳没有反应,羌近酒故意挺了挺胸膛,笑问,“怎么不吭声?随便亲一口或者咬一下当做表扬,都行。”
此刻撩妻羌近酒是故意的,在听过那些颜色以及它们暗示的意思后,那种不可掌控感越发强烈,不安与担心也就随之浓厚。
永远不知道今晚会梦见什么颜色,以及下周,下下周……这样的周期,像一个未知的劫,又像悬着的一把刀,羌近酒感到彷徨无措,又不想表现出来,只得故意调笑。
而且这种调笑背后,还包裹着一种天真的小心思,他想,温赳只有每周四会做有颜色的梦,那要是她整晚未睡,是不是就没有梦了?
羌近酒一挺胸膛,一粒凸起的小豆豆擦过温赳白嫩的脸,柔软与硬挺的摩擦刺激得她有些牙痒。
张口咬住那颗行凶的小豆豆,温赳有些气,恶劣得用舌头舔了舔,引得身下的胸膛明显轻颤。
在羌近酒有动作前,温赳小手撑着他胸膛,抬起头,快准狠地转移话题,“绛紫色能梦见真相,可惜是随机的,还有好多谜题没有解开,今晚再次梦见绛紫色就好了。”
“不用,谜题我们可以慢慢解。”羌近酒轻抚她柔软的发,“我只想你好好睡一觉,无梦到天亮。”
无梦到天亮?温赳皱眉思索,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么黏着我,一会是热乎乎紧贴,一会出言挑逗,是不是不想让我睡觉?”
猝不及防,心中的小想法被戳破,羌近酒怔愣片刻,随后更加无赖。
“是啊,你既然已经看破,还硬要说破,那我们就做到天亮。”
话落,他已经快手快脚地调整好姿势,彼此侧卧,面对着面,他已经抬起温赳的右腿挂在自己腰际,火热还耍流氓似的在入口处磨蹭。
温赳不曾想自己随便一句话就引得男人丢了伪装,真刀实枪要干战。
“不行,这样不行。”她摇头挣扎,“我以前试过,没有用的,周四晚上肯定会睡着。”
“又没跟我一起试过。”
羌近酒坚持己见,身下巨物围着入口处绕圈,“你也说了,我是你的逢凶化吉,试试,说不定有奇效。”
即使被他磨蹭得心痒难耐,温赳依然嘴硬,“你这是假,假公济私,趁火打劫,我才不上你的当。”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大掌探入被子里一阵摸索……
羌近酒举着湿漉漉的食指在温赳眼前晃了晃,坏到极致,“我啊,不仅要趁火打劫,还要趁湿而入。”
已经被一只大手倒腾得气喘吁吁的某人,如水的眸子嗔他一眼,嘴上依旧不求饶,“混蛋,浴室里啊——”
他突然进入的瞬间,温赳想到一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厉害的男人能一箭双雕,堵住下面那张嘴,上面那张嘴自然就说不出别的话。
她这种想法刚落,男人的攻势突然变得和风细雨,还偏要跟她讲话,“赳赳,这注定是一场持久战,我们边说边做,什么话都可以荤素不忌。”
温赳嚯地一下抬头,恰好捕捉到对方蔫坏的表情。
什么持久,什么荤素不忌,不过是他打着幌子又要来欺负人,她气得往后挪动身体试图结束这相连的状态。
羌近酒没有阻拦,任温赳慢慢地往后挪动,感受着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一点点滑出,最后一刻,他索性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