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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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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出去的脚刚要挨到被面, 顷刻失去了它的目标, 招式落空, 羌近酒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他看着关键时刻忽然翻身曲膝的人, 暗暗庆幸。

虽然,在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自己收了些力道,但一想到温赳可能被踢, 内心涌动的除了担心,竟然还有不舍得。

这种不舍得,比打碎一个心爱珍藏的杯子还要来得强烈、浓厚。

右手臂撑在床面支起上半身,羌近酒凑近沉睡中的人,黑暗里, 虽然看不清温赳面上神情, 但依然能感受到她睡得很香。

羌近酒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随后动作轻缓慢慢往下躺去,尚未完全躺实, 不料那个上一刻往右翻滚躲过袭击的人,突然快速向左翻身, 动手又动脚。

睡梦中,温赳右脚高高抬起又落下,精准狠地砸在羌近酒腿上,同时右手搭上对方胳膊, 紧接着往上蹭了蹭, 成功搂住他脖颈。

羌近酒垂眸看着窝在自己下巴不远处的人, 心道:这小姑奶奶, 如此迅速就还回来,动手毫不留情,果然不是好惹的。

心里如此想着,手臂却不受自己控制似的,轻轻揽住她的背,大掌还轻抚着对方柔软细腻的头发,像给小奶狗顺毛,一下又一下,渐渐地羌近也酒睡着了。

满室的黑暗与安静,时间悄悄流淌,终究还是最先入睡的人最先醒来。

温赳是饿醒的,回家之后跟秦琉打过招呼,就直接上楼补眠,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伸手揉眼睛时,才后知后觉发现床上还有人。

鼻子不自觉地轻嗅,还是个有些熟悉的臭男人,温赳毫不客气,推了推揽住自己的人。

“羌近酒,你松开。”她出声,试图喊醒对方。

羌近酒睡得正沉,梦里温赳也在,依旧是折腾不休的架势,他伸手紧了紧搂住的人,无意识地低声劝哄:“温赳,别闹了。”

顺着对方手臂的力道,紧紧贴入他怀里,温赳咬牙切齿,小手伸出直接拧住他腰间软肉,随后一个扭转,“敢占本姑娘便宜,你越界,你不遵守约定,我们离——”

黑暗里,忽然有一道灼灼视线盯着自己,温赳瞬间停了话头。

应她所掐,羌近酒立刻转醒,紧紧盯着怀里的人,他有些不高兴,温赳未说完的话他当然知道是离婚。

腰间被掐的刺激感依然在身体里回荡,大掌探出,羌近酒捉住作乱的小手,不客气地低声回敬:“你这占便宜的手,什么时候放开?”

话落,他又动了动被压着的腿:“还有,占便宜的腿什么时候拿开?”

温赳顿住,随即悻悻地挪开腿缩回手,心头有些纳闷,自己睡着之后怎么会越界会如此今亲密地挨着羌近酒?

很快,她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的睡相不好。

脑袋渐渐清明,温赳一翻爬起快速拧亮床头的灯,她盘坐在床上,居高临下气势惊人:“算账是吧,来啊!”

羌近酒依然躺着,斜睨一眼忽然炸毛的女人,他不慌不忙:“算什么,你说。”

一想到白天从成铭那得知的消息,温赳气鼓鼓地质问道:“凰飞商城20周年庆,你是不是赞助过抽奖?”

温赳怎么突然提这件事?羌近酒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他摸了摸鼻子如实回答:“赞助了一千万。”

他果然诚实,但是很可气啊!

“你为什么要赞助抽奖,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抽奖无形之中害得自己有多惨,有苦难言,温赳拍打着床面泄恨,恨自己犯糊涂,也恨眼前这个有意无意的幕后推手。

羌近酒静静地看着激动无比的女人,忽然不想再隐瞒当时心中的想法:“因为你喜欢,生日就该玩个尽兴,不是吗?”

因为她喜欢?自己可没有让羌近酒做这些事,虽然他可能是好心,但好心干坏事还是很可恶的。

温赳越想越气,拍打床面已经无法满足发泄的需求,她拿起一旁的枕头,没好气地打向羌近酒。

“你知道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临时多出来的一千万大奖,让我稀里糊涂耽搁了取消婚约的时间?!”

羌近酒任她打了两下,随后捏住行凶的枕头:“当时不知道,后来知道的。”

说实话,当初他还以为温赳骗自己,不能理解为什么对方会因为抽奖耽搁人生大事,后来看到视频,才知道一件事情套着着另一件,戏剧化地发展,衍生出让人啼笑皆非的结果。

本来可以取消婚约,却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耽搁,当时他还好一番感叹,暗恨搬起一麻袋钱砸自己的脚。可如今回过头来看,羌近酒又觉得,这一千万赞助其实挺妙的。

想到这,他看向坐在右边,用力抢枕头想继续行凶的女人,她气鼓鼓模样像刚出炉的包子,莫名勾人想去咬一口。

温赳见枕头被对方捏住抽不回来,她松手。反正在羌近酒面前,自己又不用维持什么形象,耍赖、无理、惹他厌最好。

想到此,她俯身去抢羌近酒枕着的那只,抓住一点错处开始胡搅蛮缠:“那天明明你也有错,竟然还有脸凶巴巴地发脾气,还不同意离——”

话到这里,温赳不自觉顿住,反应过来的时候内心简直想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都这时候了,还守什么不提那两个字的约定。哼,这厮太欺负人!

“我打死你。”

话音刚落,她已抽出枕头,正举起。

羌近酒却忽然起身,变躺为坐握住她手腕,视线尽量放在她脸上不乱瞟。

“别动,会走光。”他好生提醒。

她肯定不知道,只穿着睡裙俯身过来抢枕头的那一刻,胸前随着身体晃动的白皙波涛到底有多耀眼迷人。

羌近酒甚至都觉得,自己不喜欢穿着暴露的怪癖瞬间被治愈。

走光?温赳愣住,旋即低头垂眸看向自己胸前,紧接着“啊”地一声,她挣脱羌近酒的束缚,快速捞过被子将自己裹成蝉蛹。

真是的,今天穿吊带睡衣,误事!

温赳不甘心,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红着脸道:“你别打岔!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你要负一半的责任,要不是那一千万大奖,我肯定不会错过时间的。”

羌近酒看着明明羞涩不已却仍然坚持算账的女人,他往后仰倒,头枕着手臂仿佛在仰望星光,“肯定负责,你的现在与未来,我负责到底。”

“我不要这种负责。”盛怒边缘,温赳哪里还会遵守什么赌约,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我要你——”

“打住,温赳。”不等她说完,羌近酒快速截了话头,“一事归一事,愿赌服输,遵守约定,这是我们俩起码的默契。”

温赳一手捂着被子,一手伸出直指羌近酒:“你都不讲道理了,我为什么还要遵守约定?”

羌近酒坐起,如墨的眸子盯着包裹在被子的人,他认真道:“温赳,哪怕如你所说,我有一半的责任,那你还有另一半,既然已经结婚,各自担负起责任,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好好过日子,她也想,可是跟羌近酒在一起,别说过日子就是活着都难。温赳忽然觉得委屈极了,不过想摆脱一桩婚姻,怎么就那么难呢?而且每次沟通到最后,都显得是她无理取闹。

难道即使自己是穿书过来的,书里温赳惨死的结局还是无法更改?

想到此,她忽然如泄了气的皮球,委顿在被子里,缩成一团,默默地不说话。

羌近酒看着温赳突然失去神采,不再活蹦乱跳精力十足地争辩,整个人仿佛被乌云笼罩散发出满满的丧气,他心疼起来……

伸手连人带被子抱入怀里,羌近酒轻声哄她:“赳赳,我们不离婚,我会对你好的。”

温赳偏头,冷冷地看着他,毫不领情:“错了不知悔改,还打算将错就错,耽误彼此的大好年华,这就是你所谓的好?”

惊讶于她瞬间转冷的眼神,羌近酒微愣,随即一字一句道:“温赳,跟你的婚事,我不觉得是错。”

不等对方回应,他继续说着:“领证那天我确实对你凶了些,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我向你道歉。”

羌近酒已经很久没有跟人道歉了,在家里他很少说话,在外头他说一不二,就没有低声下气讨好过谁,难得的一次,可惜怀里的女人不买账。

温赳冷哼一声:“真正的道歉不是耍嘴皮子,羌近酒,别把我当两三岁的小孩,随便一颗糖就打发了。”

“我从没想过打发你。”顺着她的话,羌近酒再三强调:“结婚前没有,婚后更加不会有。”

听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温赳气不打一处来:“你脑子怎么长的,到底会不会说话?我的意思是想让我接受你的道歉,可以,做出点能让我高兴的实际行动来。”

实际行动,懂吧?我所求的你一直知道——离婚。

让温赳高兴的实际行动?羌近酒琢磨了一会,今天温赳在办公室极力避开微博上的事,显然就是担心自己发现。

想到此,他清了清嗓子,一副很大度的样子:“你昨晚抽中安全套,让我跟你一起在微博上没脸没皮的事,我不计较了。”

不仅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而且还是来算账的,温赳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紧接着她用手肘捅了捅圈着自己的人,大骂一句:“你混蛋!”

羌近酒竟然看到了微博上的编排,还想跟自己计较,怎么就有如此小心眼的男人呢?再说了,那种事情,她吃亏更多吧,大家都不知道豪车男是他。

“好,我是混蛋。”羌近酒点头附和,看着温赳一改丧气和冷言冷语,又变得张牙舞爪神头十足,他莫名安心,所以混蛋就混蛋吧。

卧室的门并未关严实,温赳那一声“混蛋”,正好被前来喊她起床吃晚饭的秦琉听到。

“赳赳,怎么啦?”秦琉并不知道儿子回来了,她快速推门而进,顺手打开卧室内的大灯,关心道:“是不是做恶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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