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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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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遥像是看出破军异样,殷殷关切垂问。

破军:“!!!”

他知道哪里不对了。

自他进一斛珠许久以来,舒遥既没抢他风头,也没出言嘲讽,还没拔出寒声寂影揍他——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会是舒遥做得出来的事情?

黑雾:“……”

兄弟,你真是惨得让我心生同情,都不想再编幻境下去骗你了。

这样的朋友,不死用来留着气自己的吗?

但黑雾,终究是兢兢业业的黑雾。

他很快换了一副场景,是舒遥和七杀的无声对峙。

是紧张到极点,就差一声高亢尖鸣后乍然绷断的气氛。

不恨吗?

有声音在问他。

你本不是多么心怀苍生的人物,在意的不过是朋友,想做的不过是及时行乐。

你有和你真心相交的朋友,有他们在,无论一起去哪里,干些什么,都是值得乐一乐,值得开怀大笑的。

这一切全被一把剑,一个人给毁了。

他拔剑之后,恩断义绝,朋友断交,有的只有兵戎相见,不死不休。

他拿过去的决定逼着你做出决定,逼着你帮他杀了你昔日的朋友兄弟。

“停!”

破军被那道奇奇怪怪的声音念得头痛,大喊了一声。

他说:“唉兄弟,该叫你什么?黑雾?心魔幻境?算了我随便叫吧,就叫兄弟顺口。其实道理我都懂,我知道应该快点破境出去的,但嘴长在我心上,我一想说话,它就停不了了。”

黑雾:“……”

它想到自己看到的破军叨叨叨叨的内心,突然恐惧起来。

这时候放破军出去还来得及吗?

自己为什么要作死,为什么要那么认真对待自己的职责所在?

放放水,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行吗?

破军话匣子一打开,当然收不住:“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修多情道吗?说起来,都是被舒遥那家伙害的。”

黑雾:“……”

再说一遍,这样的朋友不死留着干嘛?专门用来气气自己修身养性忍者无敌吗?

回忆到过去,破军语速慢了下来,也不似叨叨时的戏谑随意,神情很郑重:

“舒遥挑破七杀修孤煞的事实后。我不敢相信,哦不,是我不愿意去相信,他们哪个有事,对我都痛苦异常。”

“我当时偏激想过,七杀修不修孤煞和他是我朋友有什么关系?只要我认,七杀认,那他便是我护着的朋友。于是我不愿听,不愿看,只想着及时享乐,毕竟人活到世上走一遭,若是活得不开心,那这辈子活得有什么意义在?当然是能在享乐时把该享的都享了。”

“所以我不去看,不去听那些让我挣扎不快的,只去做让我愉悦的。”

破军闭上眼睛。

他的眉目渐沉,也不见常有的笑意:

“可我后来发现,哪怕如此做,我不开心。”

“人总得先活着,再去想开心。而有些事情不做,当然不算活着。”

黑雾里淅淅沥沥下起了下雨。

像是黑雾被破军所言感动出来的泪水。

他真是没有想到,表面上看着是个风流浪荡子的人,出口的话竟是这样的感人至深。

果然不能以貌取人。

“我很佩服舒遥。他和七杀让雪天的情谊绝不比我浅。他如此行为,不知道的人骂他薄情寡义,狼心狗肺,知道如我,也有和他不相往来的时候。但舒遥才是那个最不好受的人。”

哦。

黑雾冷漠想。

这点你可以放心,人家正和他情人在秘境外,一个明明心里高兴得不行,却偏偏要做出不为所动的冷漠样子;一个还乐意捧他哄着他。

反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甜甜蜜蜜,比你凄凄惨惨地在幻境里一个人好得太多。

破军不知道。

所以他继续说。

“正是因为我做不到,我才佩服的舒遥。

他说完后,扇子一张,又变成玩世不恭的样子,神清气爽道:“诶呀有些话憋在心里好久,果然是要说出来才舒服,多谢你愿意听我唠叨啊。”

黑雾:“???”

它收起了自己被虚假欺骗感情的泪水。

同时不留情面,一脚冷漠地把破军踹到环境外。

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听你叨叨。

******

自舒遥走后,受他威胁的七域主迫不得已,一日复一日坐在魔宫里。

至于万川和?

舒遥特意威胁过天姚,若是放万川和进魔宫,让他得知自己去深渊的消息,他就把一斛珠改成怡红院。

自己效忠的上司,自己打不过的魔尊,天姚能怎么样呢?

当然是强颜欢笑,绞尽脑汁编借口,想尽一切办法把万川和拦在大门外。

天姚的理由,万川和是不信的。

但天姚的所作所为,搞得他真的以为舒遥是被卫珩伤透了心,性情大变,打算闭关不出,连自己这个朋友也不愿意见。

情字害人啊。

万川和摇摇头感叹一回,每次出去和人家喝酒交游的时候,都要拿出来挂在嘴上,劝别人谨慎动情。

做个没有感情的魔修挺好的。

否则前车之鉴就是舒遥。

所以说舒遥会防着他真的不是没有理由的。

而七域主,每天日常在魔宫中和天姚面面相觑,日常愁眉苦脸发呆叹气。

只是这一次他们愁苦的事情有点不一般。

天姚手指轻叩桌面,眼中肃然之色,将她如花容颜也点染得庄严起来,叫人不敢有轻侮之心:

“尊上登位时对孤煞一脉做得太绝,导致魔道中人人自危,人心惶惶。天刑的几位域主已经不止一次说要见一见尊上,前面的我都尽力拦了,这一次再拦恐怕是乱象将生。”

七域主也一片愁云惨雾:“是啊,不能不在,但魔尊不在,又没法见。”

天姚牢记舒遥的嘱咐;“也绝不能告诉他们尊上去了深渊。”

不然的话,完蛋的可能不是天刑的几位域主。

可能是整个仙魔两道。

七域主突发奇想:“我记得魔尊为贪狼使时,在人前常换易容,天刑幸存的几位域主离魔道中心不近,不知道魔尊真正模样,不如我扮成魔尊?”

天姚望望七域主色彩斑斓,可比七彩鸾鸟的衣服。

再望望七域主周身上下,如移动宝库的金银珠宝。

她欲言又止,十分为难。

七域主爽快道:“天姚姑娘,你有何想法,大可直说。”

天姚提心吊胆,来回试探:“不是说七域主的穿戴不好,只是我记得尊上似乎是…不大喜欢七域主穿戴风格的。”

要舒遥回来知道自己在天刑域主里,留下的是一副孔雀成精的形象,可能后果不会比去深渊一事被知晓好太多的。

虽然天姚也不是很明白,就舒遥这个大粉配粉红,鹅黄配亮紫,轻纱全缀珠,锦缎满织金的审美,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七域主。

都是半斤八两的人,何苦互相伤害呢?

七域主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尽管他很不解魔尊的成谜眼光,扼腕痛惜魔尊没有慧眼识珠,但面对寒声寂影,七域主还是怕的。

恐惧使人清醒。

七域主打个寒颤:“我有办法了!”

天姚满怀期待往下听。

七域主充分发挥自己在仙道所见所闻,学以致用,摩拳擦掌:

“我觉得我们可以写一个魔尊秘史,隐晦地告诉他们魔尊是如何被和道尊一段感情伤透了心,于是闭关不出,转修无情道,这样他们就不会想找魔尊了。”

毕竟寒声寂影,谁都怕。

失恋的人不讲道理,魔尊也一样。

天姚:“???”

恕我直言,那你还不如直接扮成尊上,还能少挨两顿打。

但是没办法,另外一边,七域主兴致勃勃,奋笔疾书。

七域主仅仅在仙道待了几日,就不靠谱至此。

天姚担心起来。

仙道真的没问题吗?

尊上真的没问题吗?

但她想起舒遥仍是雷厉风行,纵横睥睨。

天姚又有点骄傲。

尊上不愧为尊上。

待在仙道那般地方,也能够谨守本心,出尘不染。

******

在仙道诸位大乘翘首以盼中,舒遥卫珩和破军,终于出来了。

破军三番两次有话想说,吞吞吐吐:“阿姚,那个…你衣服…”

托心魔幻境的福,舒遥与卫珩出来时衣裙略有破损,眼角处似雪的肌肤细白上薄薄晕了层红。

哪怕是破军知道内情,也很难不动摇。

舒遥在幻境里真的和卫珩没什么吗?

如果有什么,寒声寂影怎么会不见血?

如果有什么,而且寒声寂影还不见血的话,是舒遥太鬼迷心窍,还是他打算走肾不走心,单纯想睡卫珩?

破军难以抉择,摇摆不定。

更不用说是仙道众人。

舒遥:“啊?”

他不是很在意:“没事,我带了衣服来的。”

破军无法呼吸。

他想起了舒遥在魔宫里表现出的惊人审美。

身后是一群一脸“这太刺激我承受不来这样八卦”,却又眼睛发亮如狼似虎低声讨论的仙道。

身边是不知打着什么主意,疑似破镜重圆,即将鹅黄配亮紫的兄弟。

身前是危险莫测的深渊中心,魔王居处。

人生好难。

破军心态崩了。

他怒吼道:“紫微星,有种别让我逮着你,否则我拿你挂在魔宫大殿前面。”

等拆魔宫的时候正好可以把紫微星一块拆了。

紫微星:“???”

我在。

你有事吗???

你要不要先和那个想把我挂长安城的打一架???

※※※※※※※※※※※※※※※※※※※※

甜不甜!骄傲叉腰.jpg

天姚你不用太担心你家尊上,这个都是他搞起来的。

真的大家相信阿遥,他虽然死傲娇暴力不讲理爱劈人,但他的确是个好人。

好了恭喜一切恢复正轨。

谈恋爱的谈恋爱。

掉马的掉马。

八卦的八卦。

崩溃的崩溃。

刷新三观的刷新三观。

风评受害的风评受害。

惨的继续惨下去【真惨】

酸爽刺激的继续酸爽刺激。

马上要期末啦,接下来日一段时间六缓一缓。

捂着我的黑眼圈和爆肝过度的肝可以求到更多评论吗!

啾咪=w=

番外配合正文食用,风味更佳

———少年游———

上一次破军帮舒遥教训了一顿不长眼的后,舒遥非常感动。

连揍破军的手也轻了许多。

破军并不是很感动。

所以他只能跑去一斛珠中听琵琶消遣消遣。

每次破军都会赞叹一回:“弹琵琶的姑娘弹得真好。”

“可惜曲子太悲了,不好。”

一字不换,回回如是。

舒遥很怀疑后面让雪天,之所以会从好好一个正常人变成知了精,多半是受破军影响。

一开始让雪天还会附和他:“确实好。”

“悲声也别有滋味。”

等到后来——

七杀握剑的手,微微发抖。

让雪天抬头望天,仿佛无事发生。

舒遥最干脆,扑上去对破军抬手就揍。

他一边揍,一边恨铁不成钢:“你不喜欢悲声,喜欢琵琶,就让弹琵琶的姑娘换一首曲子啊。”

破军非常不好意思,连连摆手:“这怎么好意思?”

舒遥无语道:“你没钱吗?”

“怎么会没有?”

虽然打的架多,但他们打赢得也很多,魔道慕强,打赢别人非但不用赔钱,恰恰相反,别人还会诚恐惶恐赔钱给你,求你再次收手。

舒遥:“……”

七杀:“……”

让雪天:“……”

不仅仅是舒遥流于表面的嫌弃,就是冷峻如七杀,温和如让雪天,也很难不情不自禁流露出一点对破军的怜爱之意。

舒遥:“……那不就得了,你拿着钱让姑娘给你换一曲不就好?”

破军下意识推拒:“这怎么好意思?”

舒遥叹着气,替他去找了当时弹琵琶的红鸾。

红鸾望着他们,掩口一笑,没要曲金。

她唱的是“何处少年不凭栏,谁家红袖不相怜”。

是啊,当时少年意气风发,芝兰玉树。

哪怕是见惯风月如红鸾,又怎么不愿意为他们弹一曲琵琶?

后来破军使回忆往昔峥嵘,唏嘘着说自己也曾经是纯情少年的时候,旁人哄堂大笑,全都不信。

只有舒遥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知道破军说的是实话。

无论破军使如何,现在的破军还是个不太好意思和弹琵琶的姑娘搭话的纯情少年。

让雪天说:“可以,没想到破军你和贪狼那么讨人喜欢,以后有事要交际出去,就破军你去吧?”

破军脱口而出:“为什么讨人喜欢的是我和贪狼,要处理事情的却是我一个人?贪狼明明比我长得好看。”

让雪天的眼神充满慈爱包容:“因为贪狼他年纪比你小,性子傲,不如你八面玲珑,你多让着他些。”

破军:“???”

所以这就是我挨打的理由吗???

七杀心直口快:“难道不是因为贪狼一定会和人家吵起来然后动手吗?”

让雪天:“……”

瞎说什么大实话。

舒遥拎起寒声寂影,不容分说地把七杀抽了一顿。

破军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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